你说了五年了,人要学会跟自己和解——”
钟糖一说这个就跟他妈楼下教育孙子的老大爷似的,徐凉云一听他开讲这个就脑袋疼,每次都想打他一顿让他闭嘴。
于是他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强行结束话题:“没事儿我挂了。”
“别挂!!”钟糖大叫,“杨碌给了条线索!!”
徐凉云刚要挂了,一听这个,只好又把手机拿回到了耳朵边:“说。”
“有个画家也画过方韵,还非常喜欢她。”钟糖说,“画的是半身人像,背景是红白玫瑰。因为画没有展出或者给别人看过,所以没几个人知道,只有跟他关系很好的两三个朋友知道这件事。”
这一听就非常可疑。
徐凉云皱了皱眉,问:“谁。”
“……吴夏树。”钟糖说,“半年前死了的那个吴夏树。”
徐凉云沉默了。
他沉默了,钟糖也不说话。
片刻后,徐凉云抬起头,声音有点哑:“吴夏树确实死了吧。”
“死了。”钟糖说,“当时烧成焦炭了,为了确认身份,法医那边就测了牙齿的DNA,确实是吴夏树本人,肯定死透了。”
徐凉云一边听着,一边伸手把烟摁灭在了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