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晋远那被江鹤突然改换了微信头像和名字纠结不开心的毛病就被治好了。
他只要知道江鹤还是在乎在意他的,他就满足了,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这我就不知道了,”晋远弯了弯唇,笑得妖孽,“既然多出一间房,不住白不住。”
“也是。”何洛也觉得是这个理,没再问话,拿着衣服去卫生间里洗澡去了。
等他擦着头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门口的门刚好被人敲响,他以为是送房卡的服务员来了,也没有多想地走过去把门打开了来。
门刚一被打开,待他看清门外的人是谁的时候,背脊骨一下子就挺直了起来,有股凉意顺着他的头皮一路蔓延到他脚趾上,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愣了好片刻才开口叫人:“江……江总。”
“嗯。”江鹤不轻不重地应了声,目光在他刚洗漱过穿着T恤短裤的身上游走了一圈,只见他的脖颈处和裸露出来的四肢上都泛着斑斑点点的红块,眸光一下子就像是被针扎过似的刺痛得厉害,说出的话也冰冷无比,“我正好顺路过来给你们送房卡。”
何洛看着他手中捏着的一张房卡,不可思议地问了一句:“江总也住这个酒店?”
江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