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江鹤像是醉酒般潮红迷蒙的脸,一双温柔氤氲着潮湿水汽的眼睛饱含爱意地与他对视着,晋远鼓了鼓喉结,瞧着他身上因他而泛起的红,低头替他舔舐掉坠在下巴处的汗珠,然后带着汗渍强势侵入他的唇,感受到对方的主动接纳,愈吻愈深。
两人吻得又急又乱,唾液自嘴角溢出,滴在餐桌上,随着餐桌的轻晃而滚动,糜乱了一整个江宅。
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烈阳自窗外投射进来,落在餐桌上叠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斑驳的光影配合着一浅一深的两个肤色,像是给两人套上了一层某种不可言说的神圣感。
江鹤接住逐渐累脱力过去的晋远,任由他倒在自己身上,手掌覆在他雪白似水豆腐般软绵滑腻的皮肤上,气息不稳地轻声问他:“心里舒服了吗?”
晋远有力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没有觉得不舒服。”
江鹤抬了抬眼皮,望着他:“嗯?”
“我就是……”晋远的指尖在江鹤身上胡乱画着,莫名地有些哽咽,“我就是觉得我对你一点都不好。”
明明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可我却连我的父母都说服不了,让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们,不相信我对你的喜欢,不相信我爱你,不相信我们能够长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