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把黄瓜丝又拌了拌。
忽然听到某一睡意朦胧的呼唤。
我转过身,他从床上扬起头。
他说:来,早安吻。
Emmm……油腻。
我说:给你早安粥吧,还有早安黄瓜。
他说:你昨晚都把我攻了,早上就给我吃粥和黄瓜?
我说:我昨天喝醉了,根本都不记得。
他说:你想赖账?
他从床上爬起来,装模作样的说这疼那疼。
就算我真的做过什么,我也不至于有那么大杀伤力啊。
我觉得我傻了。
我不该跟他说我喝多了没记忆。
我应该说我都记得,记得我根本就什么也没做。
现在这局面,为什么有种老实人喜当爹的错觉?
我说:你昨天肯定是故意灌醉我的。
他表示很无辜。
我说:你给我的肯定不是解酒药。
他说:不是解酒药,是伟哥,可把我折腾的。
说着走去洗手间,表现出小美人鱼刚学会走路时的痛楚。
我?
我也有点儿怀疑我自己了。
毕竟喝断片是超出了生活经验的事情,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