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由于林陌的刺激,那份久经封存掩埋的愧疚,再次滋生。
当晚,是沈时骁先睡着的。
夏稚没有离开他的房间,始终在床边陪着他。
夜里,沈时骁梦魇,出了不少的冷汗。夏稚连忙替他擦汗安抚。
第二天,夏稚推掉通告,陪沈时骁去了一趟墓园。
沈父的墓前很干净,摆放着新鲜的花束,应该经常有人探望。
自从沈时骁父亲去世,他从来没有来过。这束花是他提前买下花店50年的订单,每三天送一束。
饶是如此思念,他却从来没有亲自看望过他爸爸。
沈母理解他,每年清明节从不在他面前提这件事。平时聚会,家里的亲戚也从不当着沈时骁的面提他的父亲。
夏稚轻轻蹲下,把刚买的花束放在墓碑前,小声说:伯父,我叫夏稚,今天我和他来看看您。
沈时骁站在墓碑前,眸中带着丝丝血色,眼眶微红。
夏稚站起来,牵着沈时骁的手,抬头凝视着他,良久,语气轻快道:伯父,不出意外,我和时骁哥就快成为真的合法伴侣,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他的。
时骁哥有些话想对您说。
说完,夏稚向远处走去,乖巧地蹲在一旁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