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
“真好吃。”
秦无歌原本的世界并没有琉璃果，她又咬了一口，享受的眯了眯眼，感叹道。
“三小姐喜欢的话，一会儿便带一些回去，就当是我替这两个不懂事的婢子陪礼了。”
水月寒看着秦无歌享受的表情，愈发觉得这个秦三小姐虽然面带黑斑，但表情真的是难得一见的生动丰富，倒也没那般丑陋。
“哈哈，水公子果然上道！我喜欢！”
秦无歌说完，只觉一股寒意从不知名的地方扫射笼罩了自己，好像有一双冷冷的眼睛正不悦的盯着她。
她奇怪的往四周看了看，没人啊。
“呃……三小姐莫开玩笑了，小心在下当真了。”
水月寒也怔了一下，竟觉呼吸停滞了一瞬，旋即他才笑着道。
盯着水镜看的北冥夜可就没什么笑脸了，他神情阴冷，甚至因情绪波动，水镜出现了一瞬间的模糊和扭曲，好像要揉碎镜子里秦无歌的身影。
这女人不仅轻浮还无耻花痴，随随便便就和男人说喜欢，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