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暂时疼的起不来身，不过他还是礼貌道谢。
“不必，我救你的酬劳、刚才我已经自取了。”
北冥夜薄凉的声音让银凤苦笑起来：自己身上的疼痛便是拜他所赐吧。
“还是感谢你们，镇压了我体内的魔。”银凤闭目片刻，查看了自己身体情况后，仍然笑着道谢。
北冥夜的脸色没有因为他的礼貌而改观，反而是愈发冷酷的看着他：
“你做过的事情不记得了？”
银凤点头：“记得，虽然是被“反面”占据着身体，可我的“正面”并没有沉睡，这个身体做了什么，我都知道的。”
即便知道，银凤却没有丝毫的悔意和愧疚，在他看来，反面控制身体时，便是反面的责任，跟现在的他没有关系，就像是刚才北冥夜“惩罚”他，他不会记仇，因为北冥夜惩罚的是他的反面。
银凤这奇葩的脑回路显然没有得到北冥夜的认可。
北冥夜用更鄙夷和冷漠的眼神盯着他：
“既然你还在清醒状态，为什么纵容伤害秦无歌？”
银凤明白了：原来他对自己的仇视和痛恨，全都是因为自己对她做的事啊。
“我的反面虽然不近人情，但却并非邪恶，他所做不过是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