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歌也当真双脚不听使唤的顺着北冥夜的目光走向九足铜鼎,将熏香染上,插入香炉。
而北冥夜已仿若无人的扯开衣襟,露出大半个精壮的上身来,而他的右臂上一道长长的刀口正向外冒着血。
秦无歌眨眨眼望着他,有些弄不清楚现在的状况。然而很显然北冥夜不会解释,或者说他连搭理她的兴致都没有。
某人似乎没将秦无歌当人质看待,连一个警告的眼神都懒得给她,可秦无歌却不敢将眼前人忽略,望着他随手放在床边的流光剑,上面的剑穗还是她亲手编的呢,秦无歌可不想上面沾染到自己的血。
吞了吞口水,见北冥夜正欲给伤口上药,秦无歌正考虑要不要上前帮忙,便听院外传来喧嚣声。
北冥夜倒是从容,将药瓶重新别回腰间,扯了一块布三两下捆好肩头,捡起剑身影一纵便伏在了房梁上,至始至终未曾威胁秦无歌一句。
脚步声越来越近,抠门声响起,秦无歌扫了眼房中,见无甚披露,又检查了下身上,毫无血迹,她在心里膜拜了下北冥夜,这才很识时务地跑去开门。
院中灯火通亮,站满了手执火把的侍卫,宫娥早被惊醒,见秦无歌开门忙围了上来。一名身着将领铠甲的男子站在台阶下,一脸恭敬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