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笑意。
秦无歌撇撇嘴，爬起身，插腰看他。
“你戏看完了没？王爷，我可是你的王妃，难为你忍着被带绿帽子的羞辱，竟然能一直袖手旁观！”
却闻北冥夜在阴暗中笑了笑，声音极有磁性，也意味深长：“看来王妃还真的是变了。”
看着下面双目流离星火，叉腰怒吼的小女子，刚刚确实存了试探之心的北冥夜此刻心情很不错。
“王爷这下总该相信我不是奸细了吧？”
秦无歌努努嘴，不再费力地仰头去看他，行至桌边倒了一杯茶咕咚咚灌下，这才觉得气畅了不少，依上贵妃塌拍着胸口顺气。
北冥夜似乎又笑了声，接着自房梁上跃下，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宣帝，又表情平静地看向秦无歌，仿佛欣赏一件珍稀物什一样，眼神也由最开始的探究，变为惊诧，再变为此刻的朦胧不清。
此刻的秦无歌，凝脂般的肌肤由于方才的运动落满了红霞，犹自愤怒的明眸越发晶亮有神，其间水光流淌，竟是盛怒的极艳。朱唇娇艳若滴，轻轻的颤动着竟让人有些收不回目光。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北冥夜忙撇开头，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你倒是胆大，连皇帝都敢下手。”
秦无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