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来本王不让你吃点苦头,你真拿自己当一回事儿了。”君泽德喉底逸出骇人的森寒冷意,话音落下的同时,只见弹指挥间,一阵白色粉沫朝百里月桐扑洒而来,虽然女人敏捷的躲避开来,却没能逃脱男人早有准备的第二道攻势。
“你对我做了什么?”百里月桐努力摒住呼吸,抬手掩住鼻嘴,尽量减少对无名粉沫状的摄入,不过再细一想,她现在最该帮的似乎应该是离开男人才是,如果继续在此纠缠下去,吃亏的人明显是她。
不再多说话,女人扭头飞奔离去,只留下君泽德怔愣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女人渐行渐远的倩影消失在视线范围,突然抬起受伤的那只手,放在眼前凝望了好一会儿,眸光深处的骇人锋芒越来越冷,透着丝丝痛意。
“砰——”的一声,男人受伤的那只拳头不偏不倚的落在身旁粗壮的树杆上,鲜血四溅,红色醒目的液体在树杆上烙下深刻的印迹。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痛楚,像君泽德身份这般尊重的皇子,从出生以来便如同众星拱月般的活着,被女人拒绝羞辱的事儿还真是头一回,虽然曾经被白画纱拒婚,可是相较于此次在百里月桐这里所受的羞辱,后者更令男人心口犯堵难受。
百里月桐一直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