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吊儿郎当的走在他刚刚的人行道上。
“艹,郁时衍,你真狗逼!”祁择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的骂:“为了你的心上人,你就忍心把我丢到半路上,可恶!枉我国庆节送了你一份大礼!”
祁择幽怨的瞪着前方渐行渐远的劳斯莱斯车屁股,想到刚刚某个狗逼见到季辞从地铁站出来,立马让司机停车,赶他下去,他再让司机开过去,邀请季辞上车,祁择就气不打一出来。
所谓退一步,越想越气,祁择狠狠踹了脚路边的树,没悬念的,他把自己的脚踹疼了,“啊”的惨叫一声,单脚跳起,原地蹦迪。
一辆宾利精准停到他的面前,后车座的车窗徐徐降下,一张戴着金边眼镜的斯文俊秀脸孔展露出来,嗓音清冽:“你怎么了?”
祁择本来还想再骂骂郁狗的,忽然听到魂牵梦萦的声音,身体一僵,猛地抬头,看到昨晚还梦见的人,他大喜过望,“傅哥,你怎么在这?”
傅听寻淡淡道:“送文溪来考试。”
顾文溪从傅听寻后面探出脑袋,羞涩的对祁择笑笑:“你要上车吗?”
祁择迫不及待:“当然要上了!”
他毫不矜持的去拉后车座的门,想和心上人挤一起,但傅听寻很冷酷的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