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便想喊他的名字,忍了忍换了称谓,“哥哥,你做什么?”
沈翊桢看不到秦啸惊诧的神情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感觉到一只手忽然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发不出声音,也看不到秦啸的样子,沈翊桢不喜欢这种感觉,只想着等明天一早他就买机票离开,不陪秦啸这个畜生玩儿了。
过了很久,秦啸还是松开了他的嘴,忽然在他上方强硬地要求:“跟我说‘对不起’。”
傻逼。沈翊桢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
“为什么?”沈翊桢问。
“让你说就说。”
听他这副语气,沈翊桢一瞬间把未来秦啸的埋骨之地都想好了,他猜到秦啸会很变态,但没想到他脑子有病。手掌松了,倒像多了层无形的枷锁,沈翊桢紧闭双唇,一句话都不肯说。
秦啸很快看见沈翊桢脸上的大片水渍,猛地清醒过来,他伸手摘去沈翊桢眼睛上面的领带,果然看到一双哭得通红的眼。沈翊桢知道自己躲不过,但是很不想看见他,只能抬起手臂盖住眼睛。
秦啸低头吻去他脸上的泪,沈翊桢好像听到秦啸说了句话,声音轻得像错觉,这之后他就昏沉沉睡了过去。
沈翊桢做了个梦。他梦见秦啸有个年轻漂亮、求而不得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