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富贵竹好几天没浇水了,我?担心水分不足,没记起来手里拿的是药。”秦啸面不改色解释道。
“你少扯淡,”沈翊桢几步走过?去,一把按住秦啸倾斜的手,“这么大一盆富贵竹,你跟我?说没人浇水?这屋里加湿器恐怕都?不是你开的吧?你那几个?秘书那么贴心,我?就不信没人记得浇水。”
秦啸不再执着于为自己开脱,他开始专心致志吃饭。
沈翊桢坐在扶手上看他吃,右眼?皮忽然?疯狂跳动起来,同时又一阵心慌,他预感有?些不好,一面按着眼?睛一面问:“我?看刚才的郑师傅把卡住的纸带走了,上面没什么秘密吧?”
“很久之前的草拟协议,不是什么重要文?件,要上会讨论的方?案我?还在改,否则怎么会让他把纸带走?更何况辛欣她们?几个?轮番上阵,将好好一张纸扯得四分五裂,不然?为什么要叫维修师傅来?”秦啸伸手挠了挠沈翊桢的下巴,“怎么?担心我??”
沈翊桢拉起他空闲的一只手腕,学着宋大夫教的手法,给秦啸揉内关穴,一边道:“我?就是觉得那个?郑师傅气质阴沉沉的,他来秦氏干维修工多久了?”
“记不清,一个?月吧,如?果你觉得他人不对劲,一会儿我?让人重新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