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我也真是，年下的速度不可能进展慢。”
程忻回神，赶紧揪住衣领，低头挡住自己泛红的脸颊。
Abby又问，“既然不是这方面的问题，那怎么了？”
程忻拧眉，“我说，我们可以试试。如果他想分手，我随时都可以接受，不会纠缠。”
“……呃，我觉得是没什么问题，但好像有哪儿不对。”
“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他现在还年轻，我们年纪相差几岁，经历、习惯、生活方式等等，全都不同，我想，我们是互相吸引的，但不一定合得来。提前说好，也避免之后闹矛盾。”
“话是这么说没错……我靠！”Abby赶紧抬手遮住程忻视线，“程哥，别看！”
程忻拿开Abby的手，再次看向许云锦。
许云锦长臂搭在沙发背上，身侧坐着一个笑容特别甜的小男生，看上去就像许云锦揽着他肩膀似的。
程忻顿时气红了眼，重重放下酒杯。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抛开此时酒馆里的蓝调，许云锦好像听见了这边的动静，抬眸看向这边，和程忻四目相对。
程忻其实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也不知道对方此时是什么表情看着他。
挑衅？还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