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扯了扯嘴角,刚想讥讽地回句“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话到嘴边,鬼使神差地变成了:“我没和他们上过床。”
“他们?”许葭的台词功底很好,两个字也能说出抑扬顿挫的味道。
“草。”白鹿低骂了一声,“老太太送的,朋友送的,放着当摆设的,养几个月就送走了。”
许葭其实没生气,但依旧装作很在意的模样:“真没碰过?”
“嫌他们脏。”
许葭“啧”了一声,故意说:“我是演员,我也不干净。”
白鹿没说话,但逼近了许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厘米。
许葭的手心沁出了一点细汗,但他凭借多年演员的素养撑住了。
白鹿只比许葭低一点,他微微抬起下巴,说话时呼吸会洒在许葭的脸上:“你的眼睛很干净。”
“太哲学了,像是在做诗。”
白鹿低头轻笑,问:“那俗气点?”
许葭没来得及回答,他的唇上骤然一热——白鹿闭眼亲上了他。
许葭愣了几秒钟,捧着白鹿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从亲吻变成了湿吻,白鹿的手攀附上了许葭的后背,没过多久,只听“撕拉——”一声,许葭的上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