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纸?”这触及到了白鹿的知识盲区,“那是什么?”
“你小时候没玩过?”许葭特别诧异。
“我小时候天天排满了课,连游戏都没怎么玩过。”
白鹿的回答非常学霸,但许葭从来都没在他身上看到这块的气质。
白鹿在他的眼中,初始是美丽而危险的,之后是病态而妖艳的,在一起时间长了,又流露出强势和粘人的气息。
许葭没有探寻过白鹿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或许是因为,在过去的日子里,他潜意识认为他们只是生命中的过客,不必了解太多。
但现在的情形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许葭也很自然地问:“小时候补课那么多么?”
“每天睡不到六个小时,其他时间都排满了课,我十岁的时候可以讲四门外语,加两门方言,琴棋书画骑马射箭高尔夫都有涉猎。”
“你在国外读的书?”
“在国内,十五岁出国留学,手上有了第一笔资金,可以投着玩儿。”
“赚钱了?”
“赚钱了。”白鹿很骄傲似的,眨了眨眼,“一直在赚钱,不然怎么养得起你。”
“所以你今年多少岁?”
“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