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渝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蜷缩在地上久久无法缓过来,林粤却从这殴打之中获得了快意,一如他多年前殴打自己的妻子,野兽般原始的冲动再度被唤醒。
“你这不知感恩的婊.子,我大发慈悲放过你和你弟,你却想反咬我一口,啊?你弟是个怪胎,你就是个贱种!贱人、贱人!”
拳打脚踢和咒骂声夹杂着如同雨下,闷闷地全部落在渝棠身上,林粤将对穆京宸的怒气悉数发泄在渝棠身上,残暴如蛮兽,没一会儿拳骨便打得发红发烫,他看着倒在地上像是被踩进泥里的腐烂花枝般的渝棠才终于觉得心情舒畅。
殴打持续了快十分钟,浸玉三番五次想上前阻挠都被林粤推搡开,直到渝棠奄奄一息地喀出一口血沫,林粤才终于停下了手。
他扯过浸玉手中的帕子擦去手上的污血,吩咐人将渝棠塞进箱子里抬走,
“玉儿,我来接你了,”
林粤脸上的暴色还未褪去,语气却已经温柔如溺,让浸玉不禁哆嗦一声,想起了渝棠的那声嗤笑。
“委屈你和那贱人呆在一起,他那张嘴只会颠倒黑白,要是说了什么胡话你别放在心上,”
林粤说着搂了搂浸玉的腰,
“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