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带着孩子般的天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盛观年看向傅闻宣,眼神里满是:他是不是有病?
傅闻宣斟酌道:“小梁,可能你写电影习惯了,但我们这是耽改…耽改你懂吗?”
“懂啊。”梁息点头,他认真地比划:“可是那个吻很美啊,惨烈又心酸,是两个主人公在分别之前,最后一个吻。”
盛观年确定了:他真的有病。
大约天才都是独特的,梁息一开始的剧本不被人接受就是因为太特别,而且他也不愿意迎合市场,所以才处处碰壁。
旁人在碰壁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圆滑,他却将自己的棱角削的越来越陡峭。
盛观年忍不住了:“吻戏播不了。”
“但拍的了。”梁息摊手,无辜道:“至于播不播,那不是我的事。”
傅闻宣明白他:“你的意思是,情绪得到那里。”
梁息打了个响指,笑道:“傅老师,我们果然处在同一频率。”
傅闻宣看向梁息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娱乐圈不缺真性情的人,但缺真性情还有才的人。
“傅老师接下来有档期吗?”梁息趁机问。
傅闻宣笑道:“随时给你留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