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上下。”
盛观年回击:“你跟我有什么好比的?你去跟宣哥比。”
林导打断他们:“你们几个小孩儿怎么回事,到哪儿吵哪儿,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傅闻宣端起酒杯,忽然,他觉得手里一空,酒杯被人抽走了。
盛观年把另一个高脚杯摆在傅闻宣跟前,看着酒杯里冒泡的液体。
傅闻宣有些无语:“可乐?”
盛观年挑眉:“你要回去吃药,不能喝酒。”
“我有分寸。”这是杀青宴,大家平时关系都挺好的,不喝有些说不过去,傅闻宣伸手去够酒杯。
那酒杯被盛观年端起来一饮而尽,红色的液体顺入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他用眼角斜睨着傅闻宣,眼神带了丝挑衅。
傅闻宣眼神从盛观年的脸上滑到他的喉结上,再不动声色地把目光挪回来,他认命地举起可乐,轻轻抿了一口。
碳酸饮料,他并不喜欢,但盛观年还蛮喜欢的。
“你明天几点走?”盛观年问。
傅闻宣思索道:“下午三点的飞机,你呢?”
“我也三点。”盛观年笑了。
傅闻宣觉得挺讶异:“说不定我们一个航班。”
盛观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