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年一边吃一边问:“都是你做的?”
“我男朋友都跟猫吃起醋来了,我还敢假手于人吗?”傅闻宣调侃。
盛观年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谁吃醋了?”
傅闻宣坐近,帮他拍了拍背:“好了,不逗你了,你别激动。”
话音刚落,傅闻宣就觉得眼前一暗,再抬眼,他已经被盛观年半压在沙发上了。
盛观年的贝雷帽两侧的流苏还在晃啊晃,在灯光下,有些耀眼。
“我就是在吃醋。”盛观年低声道。
傅闻宣扶了扶眼镜,他揽住盛观年的背,顿了顿,他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下:“那天时间匆忙,我还没来得及问,你真的想好了吗?”
盛观年加紧手上的力度:“你要反悔?”
“不可能。”傅闻宣任盛观年半压着,耐心道:“观年,就年龄来说,我比你大九岁,还有一些其他有的没的,你应该清楚,我不想我们以后后悔或者伤心,你明白吗?”
“啊呀,你烦死了。”盛观年不耐烦道:“你是不是就是反悔了!”
“没有~”
盛观年皱眉:“那你是在怀疑我的诚意?”
“当然不是。”傅闻宣哭笑不得:“我是想你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