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嘉乐乱叫。”
傅闻宣笑了下,突然问:“你觉得我的恋爱方式有问题吗?”
商洺河回忆道:“看着没问题,不过…除了盛观年,你的前任们好像都是一种类型。”
“啊?”
“善解人意明事理。”商洺河道:“你拿跟她们相处的方式去应付盛观年,盛观年可不是温柔可人那一挂的。”
傅闻宣强调:“我没应付他。”
商洺河:“我以前以为你就喜欢温柔可爱类型的,所以知道你喜欢盛观年后才觉得纳闷儿,不过现在看,你确实挺喜欢他的。”
“有代沟啊,我不太明白他在想什么。”傅闻宣无奈地笑了下。
傅闻宣把下午的事大概给商洺河说了一遍,商洺河一针见血地指出:“男人都有征服欲和占有欲,特别是像盛观年那样的拽王,你把他当成女孩儿似的呵护,他肯定不满意了。”
“我没把他当女孩儿。”傅闻宣道:“他不是小吗?”
商洺河翻白眼:“你是谈恋爱,又不是养孩子。”
商洺河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语气有些怅然道:“也许他只是希望知道你的真实想法,想看你为他牵动情绪的样子,想你把他当成一个可以依赖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