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年的脑袋:“你怎么比芋头还黏人?”
“宣哥,”盛观年低沉的磁音混杂着温热的吐息:“一起洗嘛~”
傅闻宣不由分说地把他塞进浴室,关上了门:“洗完出来吃东西。”
浴室里传来花洒声,还有盛观年的牢骚声:“…怪不得你老被分手,只能看不能吃,白长那么好看。”
傅闻宣轻呼一口气,带着些纵容的无奈。
洗完澡,盛观年光着上身出来,他还没施展美男计,就被扔过来的浴巾砸了个迎面,盛观年:“……”
他不满地拿开浴巾,就听耳边传来傅闻宣的声音:“别动。”
于是,他乖乖地站着。
傅闻宣给他擦了头发,又把他塞进睡衣里。
盛观年都无奈了,他哭笑不得道:“你是多怕占我便宜啊。”
“嗯。”傅闻宣把他安置在餐桌旁,桌上放着一份色泽诱人的烤布蕾,傅闻宣俯身,轻声笑道:“我怕忍不住。”
说完,拿着浴巾睡衣走近浴室锁上门。
盛观年拿着勺子,半天未缓过神,他忿忿地舀了一勺烤布蕾:“不让碰还撩!”
当心他三更半夜起来把生米煮成熟饭。
事实证明,两天未睡的怼哥半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