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宣调侃:“你把自己喝成这样,能来吗?”
盛观年后悔不跌,喝过头了不是?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被对象叫宝宝的,你就使劲叫,柔情蜜意地叫,把他叫软叫瘫,那他不就任你为所欲为了?”
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盛观年不太清醒地想,貌似还挺有道理。
他抬手搂住傅闻宣的脖子,耍无赖:“宝宝,让我来嘛。”
傅闻宣顿了下,宝宝?
盛观年抓住这一刻,闭着眼睛猛地一转,傅闻宣始料未及,被他拉到了床上。
还挺好使,盛观年得意地想。
“好不好?”盛观年伏在傅闻宣身上,低声呢喃:“宝宝?宝宝,我要来,好不好?”
傅闻宣哭笑不得,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在哪儿学的?”傅闻宣无奈地问。
“喜欢吗?”盛观年不断磨蹭着:“只要你听我的,想听我叫什么都行。”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傅闻宣仰躺着,懒洋洋道:“宝贝儿,不是我不让你,而是…”
他微微欠身,在盛观年耳边道:“按照你扯扣子那劲头,我下半夜恐怕要去医院。”
盛观年再一次后悔喝多了,他商量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