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啊,”盛观年不假思索道:“砸锅卖铁地帮,你喝假酒了?”
“没有,你要是自己也很困难呢?那你还帮我吗?”傅闻宣执着于这一个问题。
盛观年哼了一声:“我怎么会很困难,我不会很困难。”
他就差把“老子超有钱”写脸上了。
“观年,我们再走一遍吧。”舞蹈老师在那边喊。
“不好意思,等一下。”盛观年摆手示意。
他凑近看傅闻宣:“宣哥,你是不是不舒服?不会发烧了在说胡话吧?”
傅闻宣清醒了些,恢复了一贯的理智,他笑着摇了下头:“你去忙吧,我过会儿走。”
盛观年看他正常了,就走过去了:“那你清醒一下就去睡觉啊。”
“嗯。”
看他走远,傅闻宣捏捏眉心,嗯,说这些话确实幼稚,还有些蠢。
第二天,盛观年的生日会举办的很成功,虽说没有音乐会壮观,但很温馨浪漫,主持人问的问题也很风趣幽默,盛观年很配合地回答。
傅闻宣坐在林五给他准备的…房间,看着生日会的…直播。
林五汗颜道:“不好意思,傅老师,您要是出场了,今天这场子就炸了,您就委屈一下吧,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