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宣玩笑道:“只要纪老师话别太多,我不介意。”
纪柏寒想起昨晚的话,有些尴尬,他平时都是给人的形象都是沉稳可靠的,可昨晚…太丢人了。
他故作镇定:“咳,醉了,不记得了。”
生日会上,主持人问:“我们观年今年二十岁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的…”盛观年挠挠头,不满:“他们没给我准备稿子。”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盛哥,生日快乐!”“你要做最拽最酷的哥!”
“观年观年,一眼万年!”
盛观年笑了:“好了,开个玩笑,想说的…其实蛮多的。”
场上场下安静了下来。
“他们最初告诉我有这个环节时,我有些抗拒。”盛观年轻松地说:“我觉得矫情,不过都二十岁了,偶尔矫情一下也是可以的。”
“我十二岁当练习生,十四岁进入寰世,十六岁出道,除了累一点,我觉得还蛮充实的,反正生活么,无论怎样都是过。”盛观年看着台下的人,清了清嗓子:“其实,有一个人,你们老骂她,我也经常气她,但是她真的帮了我很多,诶…她会是谁呢?”
盛观年把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