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寒隐隐有些羡慕,荀遇清没有很直白地表达过自己的感情,虽然他也没有,但纪柏寒还是想听荀遇清说。
“你们呢?”傅闻宣问:“怎么认识的?”
纪柏寒思索片刻,最后如实道:“第一次见面,他就一棍子把我敲进了医院。”
“……”
傅闻宣心中感慨,那这不是荀遇清心大,是纪柏寒心大啊。
成年男人的对话被监视器里的尖叫声打断。
“啊啊啊!我草了,我艹!”
“空哥,空哥!”
“我就不该跟你来!”
郑惊和审计空摸索到了一个实验室,实验室原本昏暗,仪器里还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道具器官,在他们走进中间的那一刻,所有的照明设备都灭了,仪器霹雳哐啷地响了起来,郑惊和审计空抱头逃窜。
郑惊:“啊!审计空,你在哪儿?我怕鬼!我怕鬼啊啊啊啊…”
审计空紧紧贴着墙壁,他眼睛闭着,呼吸有些急促,“操…”他暗骂了一声。
郑惊正在原地蹦跶:“审计空?空哥?”
审计空的声音微颤:“叫什么叫?”
郑惊听出他声音不对劲:“你…怎么了?审计空?!”
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