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
说罢,他都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哥哥看弟弟挨打,能干嘛,还不是出气。没想到江屿偏偏是个例外,他气定神闲地蹲下-身,笑道:“学了几年唱戏的?”
竹竿指指自己:“你,你说我?我不,不学啊!”
“我也觉得,就你这破铜锣嗓,能把喜事叫成丧事,”江屿瞥见地上的肥猪有起身的迹象,便一脚踩在肥猪的胸口,连带着被垫着的赵聪都发出一声闷哼,他才悠悠地接着说,“交钱吧。”
“什,什么?”
“收保护费,否则你们以为我来干吗的?”
竹竿睁大了眼睛:“你不是赵聪哥哥吗?”
江屿瞥了一眼鼻青脸肿的赵聪,淡然道:“不认识。我只认识毛爷爷,一个一百,交完走人。”
“江,江屿!”被压在五行山下的赵聪冒出个声音。
江屿只当没听见。
不过脚下的肥猪倒也不是吃素的,抱着他的腿三两下锤得他腿骨疼,他刚松开脚,肥猪就在竹竿的帮助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指着他说:“你别仗着年纪大嚣张!我们两个人,你才一个人!”江屿第一次听见有人怕他还带攻击年龄的,但懒得跟他们一帮非主流小屁孩废话,朝他们勾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