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做这样的事,这,这违法!”
江屿对好学生的大惊小怪不以为然:“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你之前也做过?”徐衍昕觉得自己的声音要飞到天边去了,连同他对江屿的认知。他花了几分钟才平复心情,捂着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先处理眼下的情况,他对自己这么说。
他故作镇定地抓住江屿的手臂:“措施做了吗?”
“什么?”
看来是没有,天呐!他让自己的嗓子眼归位,清咳了两声,继续道:“现,现在还有那种店?等会自首的时候你把店名说出来,说不定还可以做污点证人。”
“你说什么呢?”
徐衍昕急忙道:“这种事情当然要报警,你,你怎么能嫖——”
江屿皱着眉同时说:“不就教训两个收保护费的小混混,还要做污点证人?”
两人面面相觑。
江屿:“……”
徐衍昕:“……”
徐衍昕凌乱了,而江屿噗嗤一声笑出来。
“所以,你以为我去嫖娼了?”江屿好笑道。
“毛,毛猴说你去‘泄火’,我怎么知道你……你用词有问题。”声音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