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计后,就有事出去了,徐衍昕叼着温度计,半阖着眼睛傻笑,他想让江屿表情柔和点,没想到江屿冷冷地说了句闭嘴,然后出去了,徐衍昕含着温度计,哼了两声,漫无目的地看天花板,掉了两块漆,挺难看的。没一会儿,江屿看了下表,拿出他嘴里的温度计,示意他喝点温水,徐衍昕捧着水杯慢吞吞地喝水。
“38.1,烧了。”
徐衍昕有点不信,要拿来看:“真的假的?”江屿递给他,他看了两遍,还是38.1。江屿听他念着“怎么可能”,一边让他去给家里人打电话,他哀戚戚地给徐濡卿打了电话,徐濡卿没听两句就急了,说怎么又烧了呢,徐衍昕估计是找江屿吹冷风吹的,但无辜地说着不知道,还求爷爷别跟爸妈说,徐濡卿最疼孙子,什么都说好。徐衍昕打完电话,对江屿道:“我没法陪你自习了,对不起。”
江屿嗯了声,徐衍昕又忍不住说:“要月考了,你得好好复习。”他想起何平说的,江屿再考这个分数,就得从理科班出去了,但他不忍给他太大的压力。江屿说知道,但他还是觉得江屿不够上心,所以他忍不住抓着江屿的衣角,伸出小拇指,说:“拉钩,不能骗我。”
江屿先让他躺着好好休息,但徐衍昕执意要听到他的答案,他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