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问:“文艺委员呀,不会吧,你呆了两年都不记得班级同学的名字?”驾驶座的毛猴也跟着帮腔,道:“你什么毛病,我年轻的小时候第一个记住名字的就是文艺委员,一般都是班里最漂亮的那个女孩。”
江屿皱了下眉,说:“没印象。”
徐衍昕好心地指着班群里的头像给他一个个介绍,这是夏松,体委,爱打篮球,很活泼;这是方可施,二班的百晓通,还喜欢明日香;那是柴方,文艺委员,夏松的冤家,那是你前桌,那是卫生委……江屿听得不太认真,始终锁着眉,等数到最上面一行的时候,江屿突然说:“这我知道,徐衍昕,喜欢浪客行,有点傻。”他张了张嘴,低声反驳,谁傻了。
但江屿注意到他的动作,替他揉揉肩,问:“睡麻了?”他嗯了声,江屿打趣道:“等会去药房给你买个狗皮膏药。”徐衍昕瞪着眼睛,很不满地说:“你拐着弯骂我跟屁虫呢?”江屿一怔,道:“不敢,我哪敢骂扫黄打非的徐警官?”徐衍昕赧然道:“你怎么还好意思提起这个。”
毛猴把他们俩放在街边,独自去进货,徐衍昕有点不好意思,觉得是自己打扰了他们工作,江屿看出他那点扭捏,便说:“本来就是跟着他来玩的,进个手机用不着两人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