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再说。
但他不好意思说,徐昭现在几乎不让他出门,从前他还能找借口出门,如去超市,去爷爷家之类的,但最近徐昭断绝了他所有的小心思,只让他上辅导班,连吃饭时也要聊几句致新杯的事。
徐衍昕偶尔会说:“我想去爷爷家,听说这回出题的老师是他老同学呢。”往常徐衍昕只要摆出数学的借口都会得到首肯,但这回沈峰和徐昭都露出一丝惊慌,迟疑了一下,徐昭很快便恢复了冷静,说:“你自己在家学。”
他还想说什么,便听到徐昭转移话题道:“闭幕式的钢琴曲准备得怎么样?”
他不敢再提别的,乖乖地去练会钢琴,脑子里想的却是江屿的事。
然而第二天见了江屿,江屿却搭着扶手,轻描淡写道:“我只是在路边小店里看到了这个吊坠,觉得很适合你。”江屿的手心里卧了小绵羊的吊坠,徐衍昕笑起来,颊边梨涡轻陷:“你那天打电话来叫我出去,就为了这个呀?”江屿道:“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徐衍昕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但他以为江屿会跟他说什么很重要的事,但小羊吊坠似乎也是重要的,他用指尖勾了勾小绵羊那张嫩生生的脸,不再多想,只是从书包里献宝似的拿出准备已久的礼物,那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