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麻球!”
江屿一边说他烦死了,一边换鞋下楼。
他在这里住了个把月,都没光顾过楼下的早餐摊,也不知道卫不卫生,想了下楼上那家伙上回病恹恹的脸,还是多走了一条街,去便利店买了早点。谁知道回去的时候,徐衍昕还没良心地抱怨他忘买了麻球,江屿戳了戳他的额头,说,吃你的饭去。徐衍昕是天生的好胃口,个小胃不小,但这回却只吃了半根油条,江屿扫他一眼,他捏着油条,有点愧疚地说:“对不起,但我一紧张就吃不下东西。”
这种紧张一直持续到他们到达徐濡卿的家门口。
徐衍昕刚走了两步,就往回溜,被江屿一把拽住了帽子,把他兜回来。
江屿说:“别怕,你爷爷肯定没事。”
“真的?”
“我拿毛猴的下半生幸福发誓。”
徐衍昕咯咯笑起来,笑完又开始慌,但江屿不容他回头,推着他的背走到徐濡卿的院子里。徐衍昕还没做好准备呢,就听见徐濡卿恶狠狠便先传来了:“谁在我家门口晃呢?上回我地里的番薯是不是你踩坏的——”
爷孙俩大眼瞪小眼。
“昕昕?这是?”徐濡卿看向江屿。
徐衍昕见了爷爷,便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