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
江屿瞥见身后的一抹虚影,咬牙切齿道:“知道,傻-逼。”
万留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向后看去,被迎面而来的重物敲得眼前一黑,腿一软,横在地上。
张慧看了一眼江屿,又看了眼手上的木棍,咽了咽口水,道:“放,放心,我也看过电影的,拿花瓶敲起码是刑事案件,我这是畚箕,攻击力不大的,但可能马上就会醒。”
江屿听了,忍不住笑了下,他走两步,踢飞万留手里紧攥的飞刀,万留眼冒金星地躺在地上,呈大字状。江屿突然道:“十二点了。”
张慧急道:“哦对,该是我的……”
江屿却朝着张慧勾起个笑:“别急,我想到个好玩的。”张慧打了个激灵,问:“你想怎么样?”
半小时后,夜场开启,灯红酒绿下,年轻男女交换彼此的体温和喘息。高处的灯光忽然一收,人们像收到信息一样地吹起口哨,等待最热门的钢管舞节目,白灯聚焦,一根银色的钢管赫然竖立,然而人们睁大眼睛也没有找到昔日身姿妙曼的红唇女人,而是一个几乎全裸的干瘦男人被捆在钢管上,右脸高高地肿起,胸前是一排大字。
“喂,写的什么?不会是杀人讯息吧?”
“哇哦,酒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