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寻感慨地摸着他单薄的骨架,说:“怪不得比以前瘦这么多,抱起来都比没手感,待会我们去吃个黑珍珠,肥他个十斤八斤的。”
徐衍昕嘀咕了声:“黑珍珠又吃不饱的。”
徐衍昕又被他拉着不务正业地闲聊了会,才放回家,临走前徐衍昕一直对自己的纸袋念念不忘,连上面的粘纸都没落下,魏寻捏着他的脸说,真没出息。
徐衍昕蹦蹦跳跳地回到家,只见沈峰大喇喇地坐在沙发里看球赛,见他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他绕过没父爱的老爸,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豁然开朗,他把玩着那套限量的颜料盒,对着镜子,对着窗,对着台灯,来来回回地看,生怕他少发现一丝惊喜。然而等他冷静下来了,才发现他有更值得苦恼的东西。
他该不该去参加比赛呢?
如果爷爷没有生病,就好了……睡前,他这么想着。
那时候的他,还未惊觉,人生是一程无法回头的苦旅。
所有的童话故事都会戛然而止。
第二天,他把颜料盒宝贝地藏在自己床底的秘密宝盒里,再将里面的唱片机拿出来,细致地擦过灰,带到学校去。然而一到学校,他便发现所有人都用一种八卦而猎奇的眼神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