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患病率呢?”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其实,我觉得有个人能帮得上忙……”
徐衍昕给柴方打了个电话,据方可施所说,柴方现在是一家报社的自由记者,在时事版面撰稿,专门揭露社会的阴暗面。然而接通电话后,柴方却对藤美工业废液的事情一无所知,徐衍昕稍稍有些失望,然而柴方却说:“藤美工业废液的事我不了解,但我知道他们的老板有个非常不成器的儿子,嫖赌毒样样沾染,而且多次强奸女性却被逃脱,简直畜生一个。”
“这回好像又出了事,十有八九还是会找瑞鑫做辩护,现在谁不知道藤美是瑞鑫的大客户呢?”
徐衍昕踢了脚路边的石子,“应该会找江屿。”
柴方叹了口气,“哎,总觉得好难接受。虽然知道他也是工作所迫,但面对这种畜生做的案件,我还是忍不住会觉得,他像是站在我们对面那样。啊,抱歉,我不该这么说的。”徐衍昕看了眼树上的叶,被风一吹,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肩上。那是最后一片绿意。
不知不觉,他又走到了瑞鑫大楼。
就像他高中逃学那次一样,逛着逛着,就进了江屿家开的馄饨店。在冥冥中,茫茫然里,他总惦记着这么一个名字。江屿坐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