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官笑了一下,对我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有双-性人’,他们是不会说漂亮话的人,而你们律师是只会说漂亮话的人,说什么帮我找寻正义,其实背地里都找嘲笑我!”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高昂,不少人都回头看他们。然而徐衍昕仍然平静而温和地注视他,就像在看每一个普通人那样。
“他们是脑残,”徐衍昕说,“打完强奸案,我们可以继续起诉警察失职。”
对面的人牙关紧颤,“我可是个双-性人,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徐衍昕想了想,说:“没有,如果非要说的话,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我们一起把他送进监狱。”
对面的人顿了顿,“这有可能吗?”
“可能,而且必须。”
每一个被徐衍昕打动的人都会发现,他的眼里没有别的,只有简单的“人”。
不论健康,还是病弱;不论富余,还是贫困;不论男性,还是女性。他们在他的眼里,都先是一个人,再是其他。
不被保有的尊严,在那一刻悉数找回。或许这就是他当年为什么会打动江屿的原因。
他的当事人姓林,名遥。从出生起就有两套性器官。然而身份证上写的是“男性”,DNA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