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不再多问。而赵聪却因此垂着头,问他:“我是不是真的很蠢?”
“怎么会,你学得很快,”徐衍昕开个玩笑道,“你哥他有病,老打击你。”
赵聪却颇为严肃地纠正道:“他就是嘴毒,别的也还好。”
“他这么骂你,你不讨厌他吗?”
“本来挺讨厌的,”他像是陷入了回忆,继续说,“但时间长了,也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嘴毒,但心不毒,他只是有点冷淡,但绝称不上是冷酷,况且他对我还行。以前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他。”
徐衍昕想了很久,他似乎没有立场做出回应。因为他说的话是事实。或许只有江屿能说那句“没关系”,除此之外,谁也没有资格宽慰他们。年幼的他总将贫穷理解为凄惨而可怜,却不知他将贫穷的家庭想象得太过和谐,清贫却相互依持,是江屿打破了他无知的想象,物质上的匮乏有可能导致精神上的贫瘠和残缺,连悲苦都充满吵闹。
好在赵聪并不想求得他的安慰,仿佛只是随口带起。分别时,赵聪问起他的名字,徐衍昕把名字报给他,赵聪愣了几秒钟,说:“这名字好耳熟。”
徐衍昕笑道:“我是你哥的高中同学。”
赵聪却仍然皱着眉,讷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