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什么。
江屿皱起眉,起身把趴在沙发上没个正型的人扒拉下来,不顾徐衍昕哼哼唧唧的抱怨声还有似有似无的反抗,掀开他过长的T恤,露出灰色的棉质裤脚,没想到那裤子还真是他的,打了两个蝴蝶结,才堪堪束住徐衍昕的腰。江屿回过神来,才觉得这行为堪称猥-亵,挺色。
抬头一瞥,徐衍昕脸确实很红,嗫嚅着说:“你刚刚,有点,变态。”
江屿脸一黑,懒得理他。
刚开窍的傻子,满脑子黄色废料。
江屿勉强解释了下自己的“变态”行径,“也不知道是谁发烧感冒半夜去吊盐水,还想开空调。”
“只是淋了点雨,稍微有点发烧而已,”徐衍昕嘟囔道,“明明是你太小题大做了。”
那天,他和江屿冒着狂风暴雨赶到城的最东边,然而江屿的当事人不知为何并未出面。想到这层,徐衍昕便忍不住想起林遥,于林瑶而言,胜诉或许才刚刚开始。一个深陷舆论漩涡的双-性人,在法庭上公然抖出贪婪无德的父亲,以及父亲亏待她成全弟弟的行径引起了所有有相似伤痛的人的抵触,然而她特殊的生理结构和受害者的身份,使她永远无法回到平淡的生活中,每次都要遭受媒体的轰炸和旁人的闲言闲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