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昕却说:“不光是长相。气质也很像。光看照片,他们面对镜头都有一种雾雾呆呆的感觉,本来就长得像人偶,这样一看,就更像是人偶了。”
“我的确往这个方面查过,然而根据他昔日的同学说,夏清正最宠爱的就是周溯息,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虽然是在孤儿院长大,但他的衣服,文具都是最新的,平常也不用像其他孩子一样早起做饭,打扫卫生。而且夏清正特地花钱给他买了一台钢琴,认为他有天赋,但据说,周溯息并没有音乐细胞,还砸了钢琴,那是夏清正唯一一次朝他发火,关了他一天紧闭。”
“这样听上去,似乎对他还不错。”徐衍昕皱了下眉。
“我起初以为是虐待儿童,然而调查下来,却发现不仅称不上虐待,相反倒有点过度注重了,在孤儿院这样特殊的环境,作为掌权者和经济栋梁的夏清正不仅没有做到一视同仁,反而处处给他特殊待遇,如果不是极度宠爱他,便是极度憎恶他,”江屿用钢笔在白纸上划拉出一团黑色的乱线,“然而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单纯地希望他被排挤被孤立?要知道,孩子没有任何力量,也无法说出自己遭受的痛苦,失去父母的保护屏障,便时刻处于担忧经济和生存的困境中,再被同龄人所抛弃遗落的话——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