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溯息用手指摩挲杯口,说:“江屿和你很熟,是吗?”
“嗯。”
“他一直想跟我当面谈,但我……”周溯息顿了顿,接着说,“我告诉你,然后你再告诉他,行吗?你看上去比较,比较没有攻击性。而且我们是不是差不多大?”
徐衍昕说:“其实我和江屿也只差一岁。”
“但他看上去比较,比较……”周溯息依然低着头,说,“我不擅长和这种人讲话,你应该懂吧。”
太相似了。
徐衍昕想起林遥,林遥说,你看上去也没有反抗能力,像是一个受害者似的。
而周溯息也一直在强调年龄和攻击性。
“请你帮我转告江律师,输了这场官司也没事,实在是太麻烦你们了,院长他,他会原谅我吗?应该不会吧?我会坐几年牢呢?十年够吗?”周溯息像是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说,“对不起,都是我一个人在自说自话,法律咨询是不是要付费?可我身边没有很多钱……”
徐衍昕打断他,对他说:“你可以抬起头跟我说话。”
“不用了。”
“可是你一直低着头,我们根本无法交流。”
“你能听我讲话,我就很感激了,”周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