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可你不敢这么问,所以你非要借着这个案子跟我吵,既然你想听……”
“你重要,你比他重要得多,我根本不在乎他对我的看法,我甚至没让他进过门,让他负责案子只是因为律所人手调不开,但我却穿着你买的傻-逼拖鞋,还要帮你洗衣服上的水粉。你说谁重要?”
江屿低下头,跟他对视。江屿轮廓锋利,眼神锐利,跟人说情话也像挑衅。只可怜徐衍昕被他盯得无所适从,只能垂着看脚尖,耳朵烫,脸也红。江屿笑了声,捏着他的耳垂,说:“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心软,耳根子更软,你总说自己勇敢,但你在我面前总是这么胆小,你连看着我跟我吵架都不敢。”
徐衍昕抬头瞪了他一眼,问:“谁说我不敢?你想吵就吵。”
“可我在哄你,徐衍昕。”
“谁像你这样哄人?”徐衍昕小声说,“我觉得你在找我的茬。”
“那你消气了吗?”
消气了吗?徐衍昕说没有。
但江屿把他的行李箱拖回了客厅,将他里面的东西一一归位。徐衍昕“离家出走”时甚至不忘把自己的拖鞋带着,像是再也不会回来了似的,但江屿只说了几句话,就把他乖乖哄回来了,睡前,徐衍昕想起魏寻的话,反思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