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昕道:“听说他一直捐钱给孤儿院?”
周溯息竟笑了,回道:“然而这里的孩子并不缺钱。”
“那缺什么?”
周溯息却没有回,只是一个人走在前方,偶尔会和徐衍昕说几句话。徐衍昕实在觉得古怪,比起恐惧,他从周溯息身上感到更多的是怀念,他总是会用手指带过那些破旧的物品,像是在安抚尘封的记忆。徐衍昕给他纸巾时,忽而想起江屿曾对他说,在案发现场上找到的刀柄上没有周溯息的指纹。那上面什么都没有。但从周溯息身上检测到了夏清正的血迹,而且夏清正昏迷醒来便指认凶手是他才被安上嫌疑人的罪名。
徐衍昕好奇地问起,而周溯息说:“我没有指纹。”他摊开手指给徐衍昕看,十指上全是烫伤的痕迹。徐衍昕心中一紧,抬头对上周溯息的眼睛。对方却用极为平淡的口吻说:“小时候我喜欢乱碰院长的东西,有一次我通过院长留下的指纹打开了他的保险柜,不过后面还是被他发现了,但自从那一刻起,他发现我还有偷东西的才能。所以就把我的指纹全部销毁,让我趁客人睡着的时候做点不好的事,例如解锁手机,或者偷一个随身物品。我跟沈望不同,他只需要唱唱歌,谈个钢琴就能讨人喜欢。”
徐衍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