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恕扬录着录着十分感慨，“还好我当初没出道，出了我不得天天录综艺？就算不是综艺还得练舞，不练舞还得练歌。就算都不练，还要学什么表情管理这些破课。”
“表情管理你不用学，已经登峰造极了。”全柠说。
秋恕扬还是有气无力，“有没有什么工作是只需要用到脸的？”
真人秀录制比拍摄游戏剧情要累一些，很多都需要动手、消耗体力之类的，秋恕扬已经快要罢工了。
“只用脸的没有。”全柠说，“坐过来一点，我帮你捏一下肩膀。”
秋恕扬依言坐了过去，不死心道：“真的没有只用脸的工作吗？”
没有得到肯定回答，他又继续说：“影子都可以有工作，脸为什么不能有？”
“影子的工作是什么？”全柠问。
“皮影戏啊。”秋恕扬理直气壮地说道。
全柠不置可否，“所以你要创一门脸戏？”
“创始人太难了，最好有现成的。”秋恕扬觉得自己好咸鱼。
“要不你试着收租？”全柠想了下，“市中心有一栋办公大楼，我家的，偶尔会有些小公司不按时汇款，你收收看？等他们熟悉你了，看到你的脸就知道要交租了。”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