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再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应启明当即神情一肃,于尧海客客气气地同他道别,心知他必然要和林惊昙彻底撕破脸——厉南亭不管事,欢天喜地解了他的约的人,还能有谁?
上次是他不辞而别,这次林惊昙算是痛快了,亲自把他扫地出门,结结实实掴回一耳光,令夙愿得偿都染上阴影。
一遇上林惊昙,应启明便沉不住气,当即约了会面。
明明被他坑了一把的是林惊昙,他却次次表现得像被始乱终弃,经纪人有苦说不出,徒劳地试图阻拦:“林惊昙已经摆明车马要支持厉南亭,人家是老情人又有师徒之谊,我们说破嘴皮子也不可能让他回心转意啊!”
应启明皮笑肉不笑:“‘老’情人,输在‘老’字,过去了的事就该翻篇,连这点魄力都没有还做什么生意?!”
见他愠怒,经纪人不敢答话:人家可不是没有魄力,这不是魄力都用来对付咱们了吗?
此次会面,因林惊昙忙碌,又不想让应启明看到同舟和鼎声如今的内部情况,故而只在他从前驻唱的酒吧匆匆见了一面。
应启明清了场,摆了酒,然而林惊昙连座椅都不肯拉开:“有话请讲。”
应启明不得不抬头仰视他,一挥手摔碎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