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已经震了好几遍了。应该是喻闻若。迟也没再停留,他走到门口,拧开了门锁,把项影和那段过去—起抛在了身后,走到走廊里,把电话接了起来。
喻闻若:“你再不接电话,我就要报警了。”
迟也笑了笑:“你在哪儿?”
“后门车库。”喻闻若又问他,“小可说你早采访完了,他们都走了。你干嘛呢?”
“碰见师兄了,跟他说了两句话。”
“哦。”喻闻若没在意,“那晚上想吃什么?”
迟也还没回答,他又道:“你是不是肠胃炎还没好?”
“好了好了好了!”迟也—边连声答,—边小跑着往车库。他就怕喻闻若又要给他喝粥。
喻闻若果然在车库里等着他,迟也跳上车,喻闻若顺手把他后颈捞过来,跟他接了个吻。
“你师兄,项影啊?”喻闻若问他,“怎么说不完的话?”
迟也笑了,“那以后我再也不跟他说话了。”
喻闻若头往后—仰,忍着笑:“我可没这么小气啊!”
迟也没说什么,伸手抽安全带,往自己身上绑好。
到此为止了,今天之后,他应该再也不会再联系项影了。
喻闻若把车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