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要嚼碎。
然后他突然指了指面前的展示柜。“金燕奖的奖杯为什么盖起来?”
迟也愣住了。
喻闻若又问:“他强迫你的吗?”
迟也满目惊愕,下唇剧颤,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喻闻若的问题全憋闷在胸口里,好像一个快要涨破的水囊。他想问当年在意大利是不是也是张念文?你说过的有人占你便宜,是不是也是他?违背你的意愿,用侮辱女人的方式来侮辱你的,是不是也是他?
但是他最后问出来的却是:“他打你吗?”
迟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眼睛眨都不眨,然后两滴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来,特别大颗,挂在他下睫毛梢上,摔到脸颊上时,喻闻若几乎都听见什么东西碎了一样。
迟也点点头,梦呓似的回答他:“打。”
喻闻若伸手在他眼下擦了一下,意外于自己语调竟然还是那样平静:“打哪里?”
迟也伸着手,好像那里还有伤,要给他看:“手,脚,背上,屁股上,除了头和脸,哪里都打。”
“用什么打?”
“皮带,扫帚条。”迟也很机械地回答。他从来没有对人说起过这些,对项影也没有。他告诉项影的那些,更像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