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时刻,我刚才跟自己偷偷做了一个约定,如果我真的拿到奖的话,我就要把有些事情讲清楚。”迟也继续说,“这个我要感谢的人,在好几年前曾经跟我求过一次婚,he proposed, and i said no. he said he would never propse again.”
剧院里顿时响起轻微的“oh”和“wow”,喻闻若撑着额头,已经是满脸难以置信。
“当然,那也不是我的错,他当时讲得真的很草率,而且那个情形……算了,说来话长。”迟也清了清嗓子,“看来他说话算话,我就自己来吧。呃……戒指我没买,他说他不喜欢戒指。我想,那就用这个奖杯吧。”
他低头看了看奖杯,“我想要它想了十五年,希望这足以代表我的诚意。”
喻闻若脸都白了,脱口而出道:“shit.”
迟也在台上,就这么举着奖杯,单膝跪了下去。这个动作的意味非常明确,剧院所有人都明白了他想干什么,顿时尖叫声和起哄声响成了一片,导播切了个对喻闻若的特写,他已经完全把脸捂了起来,耳朵尖红得发烫。迟也非常恶趣味地想,你也有今天。
“喻闻若。”他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