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情不愿地坐到椅子上，看着杨白帆：“你和纪欢很熟？”居然叫起了小纪欢。
“是有那么点熟悉。”杨白帆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
“话说，你在圈子里当经纪人时间也不短了吧。难道不知道时刻盯着艺人的话，自己会很累嘛。”
张进看着杨白帆，不同于上一次公事公办的交流，这一次的杨白帆似乎拿出了交友的态度。
他松缓了自己的态度，说：“我当了快十年经纪人了，到现在好不容易手里有个快红的艺人了，当然要上心一些。”
“十年？你多大了？三十五？”杨白帆面露惊讶，“来，我给你倒酒，我们边喝边聊。”
张进接过酒杯仰头一口干了下去，火辣的液体从喉头滑下，辣得张进直想流泪。
他其实并不会喝酒。
只不过十年的职业生涯，已经让他学会了如何掩盖自己的酒量。
张进脑袋已经有些发懵，但是表情十分淡定。他摇摇头说：“我今年二十九，十九岁我就进入这行了。”
“了不得。来，再喝一杯。”杨白帆又倒上酒，“如今纪欢好不容易火了，你有想过今后的打算嘛？”
张进懵着脑袋又喝了一大杯，他神情自若，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