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垂了下去。
“爸,”祝余的声音很闷,“我知道错了。”
“嗯,”祝钦拍拍他的肩膀,“下次别这样了。”
傅辞洲觉得祝余这狗人,就是被家里的父母给惯坏了。
要是他逃课,还是逃期末考,他妈能抄着鞋底把他从家里的一楼打上三楼。
而祝钦似乎就这么轻飘飘地,毫无惩罚地就把这件事给翻了个篇。
两个月后,期末考试排名公布。
没了祝余在上面施压,傅辞洲勇夺第一。
“你大爷。”傅辞洲觉得这他妈简直就是侮辱。
祝余在贴着成绩单的公告栏前手臂一伸,勾住傅辞洲的脖颈:“你妈妈这次会给你买飞机吗?”
“……”
这人就是讨打。
看完期末排名,大家回班级听暑假通知。
老陈把那些破事翻来覆去地讲,无非就是让他们多在家看书少出去玩水。
傅辞洲旱鸭子一个不会游泳,平时走个水坑都要小心翼翼,这些话听着对他都没什么用处,他掏掏耳朵,看见祝余又在盯着窗外发呆。
“看什么呢?”傅辞洲撕下一溜草稿纸,搓成团弹他后脑勺上。
祝余头发留的有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