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贬完小的再贬大的,最后还要夸一句自己儿子打得好。
可太气人了。
祝余在教室外面听后直呼牛逼,傅辞洲下巴抬得老高,一脸“我妈贼强”的自豪。
“那我儿子现在在医院躺着,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哎呀不就是钱吗,您家宝贝儿子医药费我直接交去医院,您随便带您儿子做全身体检薅羊毛,别留下什么脑震荡后遗症过了七八十来年再找回头讹我,我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噗…”祝余直接笑了出来,他的脸部肌肉一动,乐极生悲,整个人又疼得嗷嗷直叫,“少爷你快看看我的脸,是不是又被我笑裂了?”
傅辞洲按住祝余头顶,低头把他的脑袋左右转了转。
原本雪白的脸颊又青又肿,顶着牙齿的左腮甚至还破了皮,染上点点血丝。
“行了别娇了,压根没事儿。”
傅辞洲嘴上这么说着,心里的火气却又窜了上来,总觉得自己那一脚踹的还不够狠,找准位置指不定还能多踹断一根骨头。
“是吗?”祝余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可我怎么觉得这么疼?”
“都肿了,能不疼吗?”傅辞洲皱眉道,“你真是有病,还站着让别人打。”